益卿四处扫视了一圈,发现只有瓷言在,“哟,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瓷言拿起一枚筹码把玩在手中,“一个人才自在。”
装疯卖傻,谁都会。
益卿收起墨镜插在胸前的口袋里,佯装惋惜道“本来还想拍几张照片做纪念,可惜了。”
“照片什么时候都可以拍,不急于一时。”
益卿食指隔空点了一下瓷言的眉心,“照片是可以随时拍的,可是人不是能随时拍的。”
“照片能不能来拍这不是要看先生的意思。”
“能不能在这里拍要看你们的意思,比如你瞧现在少了一位主人公。”
“胳膊哪能拧的过大腿,一切都随先生的意。就算是没有主人公,以先生的能力也能凭空捏造出来一个。”
益卿笑了出来,“很有趣的比喻,一点就透,可惜仍有一点晦涩难懂之意。”
瓷言低垂着眼眸,笑问道“先生,可有其他的事情。”
这句话虽然是对着益卿讲的,却是给站在她面前的三个人讲的。
益卿玩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瓷言,最后视线落到对方厚实的围巾上,“罗曼,他回去了,竟留下一个娇弱的你。”
瓷言微微挡住放在桌子上的箱子,“都是过家家的游戏,哪敢耽误罗曼太多时间。”
是罗曼,不是罗曼先生。
益卿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见没有动静,“口是心非。”
监视罗曼的人虽然走丢了,但是他一定没有走出这个地下赌场,所以瓷言从头到尾讲的都是鬼话。
瓷言突然笑了出来,脸上流露出一抹戏谑,“先生从刚才到现在倒是给达瓦里氏一种感觉?”
益卿微微挑眉,“什么感觉?可是兴师问罪的感觉,要是这样的话,还算是勉强。”
“不是兴师问罪,倒像是捉奸啊!毕竟先生从头到尾都在给我一种查我户口的感觉。”
益卿一愣,:“你——”
看热闹的鸢尾,笑了一声。
雾雨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添油加醋道“有趣,不错,确实是有这种感觉。”
鸢尾瞥了一眼阴沉着脸的某人,目光落到被瓷言半挡住的箱子上,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