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进了医院。”
瓷言顿时有点不乐意了,“唉,你这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怎么说的都是我不喜欢听的。”
罗曼也没有好气的说道“想要我说话好听,你也得做的是人事。”
“哈。”
瓷言想要把袖子撸起来,可是想到太冷还是作罢,气势很足道“我做的不是人事,拜托,我是为了谁四处奔波,我是为了我自己么?你才是老师的亲弟弟,按道理来说这些事也该你做的。你倒好在那里做祖宗,我在这忙里忙外的做小人。”
罗曼干瘪瘪的说了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瓷言斜靠在座椅上,幽幽的讲道“那还有长兄如父呢?我也没见的你多孝敬老师。”
罗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讲些什么。最后还是瓷言看不下去,开口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放轻松,不要这么紧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罗曼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了解一点的。就跟着她老师一样,是个嘴笨却心软的人。
在冰冷寒风中生长的人太过于独立,对一个人好只能笨拙的靠着自己的理解去爱戴别人。
益卿双腿搭在茶几上,见来人之后懒散的看了对方一眼,问道“他们走了。”
鸢尾坐到益卿对面,“罗曼开车带着达瓦里氏离开了,应该是去接北辰了,手上还拿着某种东西。”
益卿提起一点兴趣,微微起身,从背枕下掏出来一把手枪,“东西,可是这个?”
雾雨脸色微沉,“注意点,小心枪走火。”
益卿翻了一个白眼,把枪扔到茶几上。
雾雨略微满意的点头,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北辰也是够行的,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单枪匹马闯过去。”
益卿捏起一根薯条蘸了蘸番茄酱放到口中,“他不赴约怎么办?他代表的可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只要是不赴约,他手上的工厂不知道要关闭不少,那时候会有多少人失业,谁也猜不到。”
鸢尾不认同的讲道“伯特他不会真对北辰怎么样的,撑死也不过是签一些不平等的条约而已,大不了就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达瓦里氏还是太心急了。”
雾雨余光冷冷瞥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某人,“子弹不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