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南斯知道瓷言近期为什么一直从早上忙到晚上,他不是没有提议可以找他寻求帮助,可惜对方执意不同意,“辛苦你了。”
瓷言笑了出来,“这有什么辛苦的,只是感叹一下时运不济罢了。我记得我看过一段类似的话,好像说假如我有十美元,七个美元用来买花,三个美元用来买食物,这样即是精神的富足,又是物质上的富足。”
说句不好听的,她其实挺乐意她现在身处的国家动乱的,虽然这个国家的百姓苦了一点,可是她的国家至少有了可以歇息的时间。
南斯怒评道“狗屁。”
这是瓷言第一次见对方说脏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大笑道“这倒也是,饭都吃不饱,怎么还会想这么多。说这话说的人不过是‘他们吃不起面包,为什么不吃蛋糕’的是一类人。”
何不食肉糜不正是如此?
南斯想到这段时间瓷言一直外出,略感好奇的问道“那你从外面过来看到那些景象,你有什么感触么?”
瓷言沉默了片刻,对上南斯的视线一字一句的坚定讲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是兴还是亡,苦的都是百姓。百姓就像是上位者的棋子,不对,连棋子都不如。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上位者之间的博弈,他们的生死与上位者的输赢相比根本就无足轻重。”
南斯半天说不出来什么。
瓷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不禁感叹道“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呢?”
“达瓦里氏,你可知……”
南斯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人家打断。
瓷言打招呼道“老师。”
“哎,南斯,你刚才准备说什么?”
南斯看了一眼北辰,顿时不想说话了,“没事,就是想问你手上的饭盒是要给谁的。”
瓷言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有一个饭盒,解释道“这个啊!在杀青宴的时候益卿帮我挡了向我砸过来的一瓶酒,所以他的胳膊受伤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因为我受的伤,我也不好放任不管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南斯了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瓷言翻了一个白眼,拒绝这个说法,“那倒不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见他每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