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老师和南斯,看来那件事情他调查出来的也不多。
不过想来也是,任何线索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来越少,甚至还会出现伪造,偏差。
周东闻言则是十分好奇得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是赛尔,而不是益卿呢?毕竟这个人最讨厌背叛他号忤逆他的人。”
可是不巧利亚在那一天全占了,他不死也算是益卿的柔情。
瓷言食指沾着茶水在实心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只要是雾雨在益卿手上的一天,他就不会拿着剑指向利亚,除非他真的是想跟着雾雨老死不相往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会怀疑益卿,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将她往益卿身上怀疑。
明明最不获利的人才是最获利的人。
周东总觉得瓷言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这一次找他不过是印证自己的猜测。
可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他现在也有一堆宛如乱麻的事业,有心帮对方,可惜没有力。
起身祝福道“祝你一切顺利。”
“你也是。”
瓷言在对方站起身的时候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周东看着瓷言渐行渐远藏在黑暗中的背影,忍不住提醒道“北辰,你还是小心一点。”
“……”
周东似是看到瓷言背影的刹那间的呆滞,继续提醒道:人言可畏,人心不可测。没有人想培养出来一个强大的人,哪怕是自己的盟友。而你不一样,你是异国人,我相信你也理解‘非我族群,其心必异’这句话的意思。”
“……”
瓷言仍是沉默,只是转身看向眼神晦暗不明的周东。
周东见瓷言转身是因为把他刚才说话的放到了心上,准备在趁热打铁再多说一点。
“我是来的比你晚,同样我也没有经历过你曾经经历过的黑暗。所以我并不懂北辰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但是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也阅读过‘杯酒释兵权’这个典故。”
杯酒释兵权,阳谋之一。
瓷言对此不屑一顾,冷笑道“杯酒释兵权,不过是一个人的私心,一个人不想背负后世骂名想出来的计策,这个典故不过是上位者为被贪欲恐惧束缚的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