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声调陡然一冷。
“或者我就把你折磨到痛不欲生，逼着你说出来！”
“我倒是挺想选，可惜啊，爱莫能助。”陈文脸上笑意更浓，“我刚不说了嘛，我只是条看门狗，能知道什么……”
“你确实是条狗。”霍焱打断，“但不是随随便便捡来的流浪狗，而是一条养了很久的恶狗。”
“那不也还是条狗。”陈文自嘲，姿态放得很低。
“你18岁就跟了赵福成，前后十多年了，经历过他和洪爷争霸最激烈最焦灼的那段时间，帮他咬过不少人，他也挺宠你的不是？”
“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陈文不再自谦，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赵老板现在生意做大了，搞的是地产，玩的是金融，我这种只会咬人的狗早就不中用，靠边站了。
你以为他让我搞安保公司，看着夜总会、地下赌场，是在重用我？错了，其实赵老板早就打算把那些以前灰色生意切割掉了，只是还有那么一丁点舍不得而已。”
霍焱微微一笑：“就算赵福成瞧不上你了，还有一个人挺宠喜欢你的呢。”
陈文眼神一动，诧异望向霍焱。
霍焱摸出一个手机，扔到陈文面前，上面打开着陈文和赵英杰合影。
“这不是英杰的手机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陈文一眼就认出来了手机，脸色激变，瞳孔急剧收缩。
“所以英杰真的死了？是你杀了他！”
霍焱淡淡点了点头，毫不避讳地承认。
“你刚跟赵福成的时候，赵英杰还是个小学生，你做过好几年他的保镖，和他处得挺好，还曾经救过他的命。
你自己觉得只是赵家一条狗，但在赵英杰眼里，你可以算是一个好朋友，他很喜欢找你喝酒，也爱跟你聊天。
以你的经历和跟赵英杰的关系，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一些很有价值的事。”
陈文看着霍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刁锋不忿，重重一拳轰击在陈文肚子上。
一般人挨这么一下，怎么着也得疼得惨叫个几声。
陈文却毫无反应，兀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