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废话吗?我把他们首领给杀了。他们不得报仇,来呀。
但这也确实是九边反击的一个好时机。”
“咱们该怎么回去啊?”
“按照咱们的位置一直往南南下,应该就能到大同。”
“大同守军会给我们开门吗?”
“会,我有令牌。”
其实在这儿他这个一直跑跑跑屁股说实话也不行。杨谨言这腰估计也不行。
“要不然你上那匹马上去骑吧?”
“不是这马有这么颠吗?我来的时候咋没感觉这么颠呀?”
“那不废话吗?你来的时候你是坐着马车来的。”
“也是,那你回去会不会受罚呀?”
“瘦就瘦呗,哎呀,无妨。就是这次谈判不行了,互市应该又不能开了。”
“不是,你这时候是该担心互市能不能开吗?不是应该担心咱还能不能回去吗?”
“回去的路啊应该是有河。”
“地图有吗?司南有吗?”
“都没有。”
“那你走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留在这儿。”
“你是想活还是想死?你如果想留在这儿你就说如果想活那你就跟我走。”
“那当然是活呀。”
“想打打肯定不可能的了,就算你去了,你也会死,我不去,你去了也会死我去了,你去了都会死。”
“那目前你觉得你能从茫茫大漠里面走出来吗?”
“能,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你就确定你真的能回去?”
“如果你不想回去,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一程。”
“你什么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你想活你就跟我走,想死我亲自送你一程,就这两个选项。”
“那走。”
“换不换马?我这儿牵着三匹马呢。其实也可以把你放马背上。”李平道。
杨瑾言一声不吭,似回应了李平,也似没有。
此时此刻,天暗沉下来,晚霞红晕也散,日光并散,天光云影似笼天下,风沙狂舞似靖。
未归风,长扬沙,千里人,拉琵琶,百里牧,吹羌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