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
司言淡淡一笑：“我和燕王均落入敌军手中，救燕王，便是救我自己。”
“阿言谦虚了。”燕太后笑道，“龙弈跟哀家说过不知多少遍了，是你忽然杀出来救了他，你要是不杀出来，敌军根本发现不了你。”
燕太后虽然没亲临战场，但也可以想象，那个时候，司言只要躺在尸骨堆中不动，敌人便不会发现她。
可这丫头还是冲了出来，救了龙弈。
司言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
“阿言，不瞒你说，哀家也会些拳脚功夫，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切磋一下？”
云栎听到这话，差点从房顶上摔下来。
司言微微抬眸，看着眼前四十来岁，要和她过招的燕太后。
“早就听说，燕国女子豪爽大气，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太后娘娘，果真如此。”
“小丫头，不许推脱，就陪老身过几招。”说话间，太后已经起身，朝着院中走去。
太后身边的人一阵面面相觑，太后怎么突然来了兴致，要和人舞刀弄枪？
司言跟着起身，向外面院子走去。
“丫头，你使用何种兵器？”燕太后让人抬来兵器架，笑着看向司言。
想当年，她也曾跟随先皇杀上战场，这些年来，也一直保持着练武，她今日还真想试试这丫头的功夫。
太后身边伺候的嬷嬷，以及护卫之人见司言也不拒绝，都不由得有些担忧。
这刀剑可是不长眼，万一伤了太后，他们都有罪过。
“太后，我不用兵器。”司言站在燕太后面前，语气轻柔。
“好，那你便来夺老身手上的兵器，你能夺走，就算你赢。”
“好。”司言点点头。
见这丫头根本不说什么推让的话，急得太后身边的人脑门儿直冒冷汗。
太后身边的纪嬷嬷忍不住开口：“太后，要不让老奴代您和司姑娘比试？”
纪嬷嬷和太后差不多的年纪，从太后出嫁起，就一直跟在太后身边伺候，也是个练家子。
“都退下。”燕太后神色威严，看向身边人，“谁也不许再说什么。”
众人不敢再开口，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