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大,偏偏税收和人口越发的少了。”
听得梁广的感叹,一名骑马跟在身后的并州男儿开口说道。
男人姓高,单名衡,无字,虽然并非是楚宴的同乡,但由于其训练最为刻苦,马术最好气力最大被楚宴和梁广提拔为了暂领那队并州逃难之民的队长。
“高衡,莫要胡言乱语给少君和商行惹些麻烦。”
楚宴闻言面色一冷,转头看向那身高不高的高衡说道。
高衡见状缩了缩脖颈安静了下来,楚宴并非千古名将也没有太多治军的本事,只是懂得一个治军严明,所以他在训练的时候对于高衡他们就难免凶悍了些,这也就导致众人对他还是很畏惧的。
“宴师说的没错,有些事暗室之中可以说,但是出门在外,最好还是莫要多言。”
梁广平日里对于家中众人都还算是随和,但是此刻也罕见的板起脸指责道,毕竟并州不比河东,而且他们难免要和朝廷的边关将领或者县君等人打交道,若是习惯了说这些冒失言语,那么难免会闯下大祸。
一番言语之后持续向北,途径太原郡阳曲县,将大多骑兵安置在城外梁广,楚宴,梁喜三人独自入城。
本欲前往城内苏双宅院和苏双聊上几句,却不想宅院之内苏双早已带人离去,仅仅留下一个本就是当地人的老仆守着一应家什。
宅院之内有些杂乱,院里的花草虽然并非珍稀也并非是苏双精心照料但是此刻被踩踏的看起来却依旧让人有些可惜。
听那老仆所说,这屋内的狼狈乃是前些日子县君带着军中的偏将前来借粮之时所留下,只因为宅院之中只有他一人,手脚自然没有那么爽利,所以这才导致今日都还未曾收拾干净。
看着院内满地的车马印记和脚印,梁广也算是明白为何苏双会果断离去了。
只是便是如同苏双这般在当地还颇有些人脉和关系的商贾都是这般下场,百姓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也就难怪,数年之后,那天公将军太平天师可协九州黎庶,撼一家之王庭。请大汉赴死了。
此刻虽然苏双并不在屋内,但梁广却依旧帮助那老仆简单将宅院内收拾了下,之后方才带人离去,倒是也尽了合作之人和之前面对苏双口称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