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摇晃之外,早已没了任何动静,值夜之人只怕早早的便已经睡下了。
“总归都是赌上一把,搏命而已,你且记住,莫要耍什么心思,但凡有任何不妥之处,我第一个要了你的性命。”
梁广冷声说道。
渠南碑连道不敢,之后带着梁广等人走到渠南部的扎营之处。
和其他很多鲜卑小部落一样,此刻的渠南部内大多人也早就睡下,渠南碑在梁广的陪同之下走入扎营处内,并未叫起其他人,自己带着梁广还有几名跟随梁广夜袭的兵士找了些绳索和服饰。
部分人换上衣物,剩余的人被绳索所缚。
绳索看起来紧紧缠绕,将那些人的手臂捆绑但其实都是活结,而那活结更是被那些被捆绑之人自己拽在手中,若是需要,只用一拉,便能将绳索挣脱。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渠南碑带着梁广一行朝着大营之内走去。
一路之上,正如渠南碑所说,安静至极,便是从许多营帐之中走过,也未曾有任何人从中阻拦。
那些被派遣值夜的鲜卑士兵此刻大多都呼呼大睡,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
之前的一战,他们胜利的太过容易,轻易胜利的假象让这些和大汉打交道并不算多的鲜卑小部落觉得所谓的大汉也不过如此。
想着之前那些面对冲击溃败的士兵,他们根本不担心今夜会有人前来袭营。
眼见穿越了许多小部落驻扎的营帐,渠南碑紧张的状态也终于有了些许缓解,说实话,虽然计划是他提出来的,但哪怕是他本人也不知道这个计划究竟有多大的可能。
只是相比起让性命丢在梁广的手中或者直接成为鲜卑的叛徒,渠南碑还是觉得这样的方式更显得稳妥。
--------------------------------------------混入鲜卑大营的分割线---------------------------------
“大人还在饮酒吗?”
柯最驹从床榻之上坐起,唤来在外候着的兵士开口问道。
今夜罕见的燥热,如此燥热让柯最驹的心头莫名的烦躁,翻来覆去难以睡去。
“外面已经没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