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说道。
“这可不行,少可汗,他们据说可是从那雁门关内逃出来的,可不是那些被我们冲散的汉人兵士。”
柯最温的话音刚落,渠南碑再度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寒意,面色一变,连忙开口说道。
“那有什么不同,都是汉人。”
柯最温皱了皱眉,依旧是毫不在意。
“少可汗,这不同之处可就大了, 你想想,他们是从关内逃出来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逃,对关内是否熟悉,是否有骗开关门的手段,若是有,那少可汗如果能够将那雁门关拿下,无论是在可汗面前还是檀石槐大汗面前,那不都是顶天的功劳吗?”
渠南碑左右看了看,继续说道。“而且,少可汗难道不知,今日那柯最驹可是没能将那雁门关攻下,甚至还死了不少人手,若是少可汗能够找到攻下雁门关的办法,岂不是要压下那柯最驹一头。”
本身还有昏昏沉沉的柯最温一听到柯最驹的名字瞬间来了精神。
“说得不错,既然如此,将这些人交给我。”柯最温向前几步看向渠南碑,开口说道。
“前方何人?”
而就在此刻的同时,柯最驹带着人巡逻至此,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前之人究竟是谁,于是柯最驹便直接开口问道。
“渠南部,渠南碑。”
听得来人的声音,本来还在想如何推脱柯最温的渠南碑瞬间有了办法。
“渠南部?渠南部的人为何深夜还在大营之中逗留,还带着如此多的人,找死吗?”
柯最驹骑着马走向渠南碑,口中开口质问道。
柯最驹乃是奴隶出身,过去的经历让他养成了一个不好的毛病,那就是有些势利眼,在他得势之后面对属下和奴仆,一直都是颇为苛刻的人,对于渠南部这样弱小的部族也根本看不起。
“柯最驹将军息怒!”
渠南碑赔笑着走向柯最驹。
“一个穿着步摇冠扮演汉狗的废人,也配称我姓名?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柯最驹听得渠南碑的称呼,看向渠南碑,手中马鞭啪的一声抽在了渠南碑的身上。
渠南碑吃痛,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却闭口不言。
柯最驹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