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梁广转身欲走,身后曹节却突然再度开口:“跟在仲容身边的两位壮士如何称呼啊?”
“一个名叫韩当韩义公,一个名叫高顺。都是与我同在雁门关上死战之人,踏马破营亦有功劳?”
“如此功劳,在军中担任何职啊?”曹节突然问道,问得梁广一愣,看向曹节的目光有了变化。
“曹常侍此番问题多少有些逾越了,我等跟随主公,哪里会在军中任职!莫非曹常侍府内之人,皆是侍奉二主之辈!”高顺听出了曹节之意,开口说道。
一旁的韩当也听明白了其中端倪,亦是怒视曹节。
“大胆狂徒,你是何人也有资格和我大兄说话,天地君亲师,在君之前的便是天地,难道你能侍奉梁广,不能侍奉天子不成?”一旁的曹破石眼见曹节已经逐渐掌握住了话语权此刻也画风一转,起身质问道。
“曹家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让我的弟兄背负不忠君的胡言?我若是没有记错,便是曹常侍身上没有什么问题,但你这曹家二爷的身上可不够干净吧!”梁广说罢,一把拔出了刀,指向曹破石。
“混账东西,胡言乱语什么!仲容,既然都有失言,那便何必追究。”
曹节开口大声呵斥曹破石,同时也让梁广止住了动作,之后站起身来,看向梁广说道。
梁广闻言,冷哼一声,带着高顺韩当两人离去,走出屋外,那队候在门外的甲士也跟随梁广离去。
“大兄,他既然已经畏惧了你,为何你让他如此轻易离开!”曹破石眼见梁广离去,方才看向曹节,开口问道。
“蠢货,”曹节大声骂道,先是一脚踢翻了桌案,又是一脚将那躺椅踹翻,吓得周围的婢女纷纷逃窜。
“区区一个郎中,居然敢出刀威胁与我,你也是蠢货,如此多年没有长进,我早就让你擦干净自己做的恶事,莫要留下太多首尾,而且,那梁仲容是何等的莽夫,他以义字闻名天下半壁,你以他身边之人相逼,真就不怕他鱼死网破,若真杀将起来,谁能挡得住他们三人,莫说门外还有一队甲士!”
曹节一番怒骂,看向曹破石,恨铁不成钢的转过了身,他转身的一刻,曹破石方才看清,曹节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