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懂药又懂毒的。”
“对。”
王筴碰了个软钉子,有话没人接,有气没处撒。纪竹嗤笑道:“你打人家那么重一拳,你还指望人家对你多好气?”
李遗挥手又往火堆里撒进一把粉末,纪竹王筴直接扔掉手中的小狼和草药,捂住口鼻躲了出去。
可看到少年不加掩饰的嘲笑才明白过来这是又被戏耍了。
二人尴尬地走回坐下。
少年将水囊递给纪竹:“解药。”
纪竹疑惑道:“你为什么不自己解?”
少年默不作声,纪竹又问道:“你不是想杀了刘大勇吗,为什么不下手,这会还要放过他,他要是醒过来,肯定不会放过你。”
李遗将乌金凑到眼前看了看,确认已经软和了,不顾高温伸手取下一小块在手心里揉搓,最后按压成薄薄一片,咬牙贴在了右腿伤口处。
片刻后,那种伤口隐痛和药物刺激渐渐褪去,李遗松开牙关又取下了一块,将剩下的乌金扔给纪竹:“自己敷在伤口,止血,止痛。”言罢自顾自地给左臂上了药。
王筴将信将疑:“靠谱吗?”
纪竹却毫不犹豫,有样学样地搓出一块薄薄的乌金,一把拉过王筴直接按在了他的前胸伤口上。
清净的山林再次响彻凄厉的惨叫声。
用了药的王筴从怀疑瞬间变得惊叹不已。
纪竹犹疑地看了眼李遗,少年察觉到他的目光却不看他,不动声色地侧过了身。
纪竹微微一笑,起身走向了沉睡中的二人,王筴叫道:“喂喂,竹子,那俩人可是要杀咱们的,你别救他们!”
纪竹回头说道:“咱们不是没被杀掉吗,再说,刘大勇死不了,穆云垂可未必,我只管穆云垂,他不能死。”
李遗开口道:“他很重要吗?”
王筴惊讶道:“你不知道穆云垂?”
李遗摇摇头。
眼看少年懵懂的表情不似作伪,王筴想了个比较形象的解释说道:“他能换十个管城。”
“啥?!”李遗大惊失色:“这么值钱?!”
王筴哈哈大笑,“可能还不止。”
李遗看了看正在给穆云垂施药的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