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笑道:“届时如何处置穆云垂就是穆光白头疼的问题了。身负军功却被自己父亲和国家抛弃的王子,嘿,想想这穆家以后争斗都期待。”
他又看向手里的信:“那这封信还需要送吗?”
“当然派使者送出去,但是,要在穆光白看到这封信之前,让天下人先看到。”
姚文意心下了然,告辞转身退出。
姚万重在身后透过小窗又嘱咐道:“修武你们多与穆云垂接触接触,没坏处。”
姚文意恭敬答应下来。
府邸角落的小院之中,李遗发起了高烧,有穆云垂在,请来医生,获取药物还是不在话下的。
穆云垂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看着小老头侍弄着熬药的小炉子,一仰头看到天空一阵阴影掠过,他情不自禁地眉头微皱,挥手驱离了那在头顶高空盘旋的鸟影。
小老头没有名字,名唤哑奴,哑却不聋,因此穆云垂一直怀疑他的哑是后天造成的,但是特也不至于无聊到去戳人家老人的伤疤。
百无聊赖的穆云垂一把夺过哑奴手里的蒲扇,将药炉的火扇得呼呼作响。
哑奴无奈地抢回蒲扇,轻轻推搡着穆光白,示意他躲去一边歇息。
穆光白自讨个没趣,长这么大从没伺候过人,这心血来潮想伺候一回还没有机会。
姚文意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禁调笑道:“哑奴好大胆子,敢对穆将军不敬。”
穆云垂白眼一翻,也打着官腔道:“败军之人,何敢称将。”
姚文意对穆云垂略带戏谑的口气有些惊讶,没想到李遗醒了之后穆云垂一改往日冷淡,随性多了。
他在心下不禁更加好奇李遗与穆光白究竟有何不为人知的关系。
不过越咂摸越觉得穆云垂的话里有刺,不禁问道:“你这是骂我吗?明知道我的军职被削,官身被夺。”
穆光白不置可否,反问道:“一日上门几遍,姚小侯爷要是对女子也这般热情,早该成家立业了。”
姚文意不肯吃亏:“听起来穆将军这么有心得,不知婚配了哪家女子”
穆云垂探手从葡萄架上摘下一个略微泛紫的青葡萄丢进嘴里,酸的他龇牙咧嘴,含糊不清道:“我不爱乱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