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兄台病重,小泽又与你多有亲近之举,我心中不悦,冒犯了。”
李遗愣住:“亲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梁犊作为梁泽的父亲在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梁泊脑门:“去见帅府使臣。”
李遗回顾今日的所有经历,脑子里灵光一闪,追问道:“难道我早上牵的手不是梁兄你的?”
梁犊梁泊身形猛地迟滞,李遗看到两人牙齿紧咬而鼓起的腮帮子,一时间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了。
梁犊气冲冲一人走在最前,梁泊慢慢减速与李遗并肩而行:“李兄,小泽终究是师傅的心尖宝贝,日后还是在他面前少提阿泽比较好。当父亲的,看每个少年都是先加三分嫌憎的。”
李遗点头称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道:“那梁兄是不是喜欢阿泽?”
梁泊的脸瞬间涨地通红,不待他说什么,李遗连忙拍胸脯道:“兄弟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你且放宽心,早上的事情,我忘记了,你也得忘掉啊!”
梁泊张张嘴,面对着一脸认真的李遗,终究是也说不出什么来,气冲冲地撇开他走了。
他们去见那所谓的帅府使者,李遗本欲自行回住处,但是那师徒一走李遗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路。
村子是不大,但是弯弯绕绕奇多,李遗自己摸回去怕是天都要黑完了。索性追上梁泊,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跟着师徒二人又回到了不久之前议事的那间石屋。
再回去时,远远便听见屋内,卢名义、仇天旭、熊韬三人正与一男声相谈甚欢。
门口一人见梁犊回来,跑来小声道:“放哨的发现的,寻人印记、暗号都对,自称是帅爷派他来的。”
梁犊点点招呼梁泊与李遗跟进去。
见到梁犊,众人起身相迎,梁犊见那人坐在老师的位子上,微微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仇天旭上前迎道:“将军,这是帅爷帐下曾司马,带来了帅爷的密信。”
梁犊抱拳行礼:“曾司马一路辛苦。”
李遗对这正经起来大义凛然,不正经起来猥琐至极的梁犊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人能装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了不得的功夫了。
曾司马满脸堆笑:“梁将军,卑职崔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