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像对我哥哥这样,别带着要命的东西走。”
李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两人都还是初识人间的年纪,却都是饱经了生死的沧桑。
他岔开话题问道:“那姓曾的是什么人,怎么你们就这么忌惮他?”
梁泊解释道:“他是帅府来的人,帅府的帅爷是天下怜人的头,平日里我们各行其是,一旦有行动都要听帅爷的。这姓曾的就是带着帅爷的命令来的,师公师父不是忌惮他,是对帅爷尊敬。”
梁泊似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李遗。
李遗接过发现是他当时写给梁泊的药方。
梁泊嘱咐道:“姓曾的问我们要药方,我差点就 拿出来了,得亏师公说没有见过。再看他栽赃陷害你,一看就知道图你的药方来的。”
李遗顿感一阵后怕,自己险些就把药方真的交了出来。
梁泊鄙夷道:“这种人怎么配当怜人,还是在帅府中做事的,恶心。”
待梁泊走后,李遗安定了不少,少年好不容易鼓起一腔勇气救死扶伤,虽未能有所成效但真情实意却是做不得半分假的。
两日的相处下来自己虽觉得这怜人遮遮掩掩,颇为不着调,但是听所言见所为都是仗义豪爽之人,李遗好不容易对他们有了些信任,因此在被关押时怒火中烧,以为豪情终错付。
虽然那曾荃给自己泼脏水害自己蒙受冤屈,但梁泊等人不信,自己心中也就没了委屈。
自己看不上的人,做什么也不会招自己多想片刻,自己付出了真心的人,稍有误解就会让少年委屈至极。
到了深夜,辗转难眠地李遗听到院子里又有脚步声走来。
他从草堆上坐起身,那人已经走到了屋门口,径直走了进来。
李遗认出来人是那个曾荃。
李遗冷冷地看着他,曾荃也不理他四下打量空荡荡地房间,最后将目光投向敌视自己的李遗,他摆摆手道:“别这么看着我,你落到这个地步也怪不着我。”
李遗翻了个白眼以示抵抗,直接躺下并且翻了个身,背对那人。
曾荃在背后自说自话:“你说你一毛头小子,不懂医术也敢给人治那么重的伤,现在可好了,人死了。你倒是可以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