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李遗就也回头干哕起来。
直到再也吐无可吐,李遗抹抹泪水涟涟的双眼,艰难地站起身,不顾身后梁泊地呼唤,自顾自走向最近的另一间屋舍,果不其然,李遗在堂屋中看到了两位死不瞑目的老者,他们被割去了双耳。
沿着一个方向李遗再度寻了过去,除去几间明显没有人居住的房子,凡是有人迹的屋子,都有累累尸首。
李遗沉默着走回,梁泊也摇摇头,他也探查了几间房屋,没有活口。
看着一口口铁锅还在冒热气的样子,凶手显然才离开不久。
梁泊强忍住恶心道:“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曾经见过类似场景的李遗痛苦地闭上双眼:“怜人见过的惨状还少吗?”
吴家坳,李遗心中最大的结,如出一辙的惨案,凶手呼之欲出。
梁泊破口大骂:“早晚有一天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愤怒,梁泊愤恨地一拳砸向墙壁。
顿时他们二人察觉到不对,拳头与墙壁接触的瞬间,沉闷的声响明显不对劲,墙壁并不似看起来那样厚重。
同时,二人都听到了几乎细不可闻、却绝对是人才能发出的声响。
墙后有人!
二人对视一眼,屏气凝息进到堂屋里,并未看见人影。确认了方才击墙的方位,李遗指指墙角竖着的一个大柜子,梁犊会意,走过去将柜子慢慢挪开,柜子后显露出一道门来。
两人对视一眼,果然有蹊跷,料想门后应该是有人。
梁泊手持锄把敲敲小门,里边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
李遗料想里边应该不会是凶手潜藏,因为完全没有必要,示意梁泊戒备,自己手持锄把一下就将门砸开来。
随着一声清脆的木头断裂声,轻薄的木门被砸出一个脑袋大的洞来,还不待李遗砸出第二下,一点寒芒从洞中窜出。
李遗几乎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那点金属的冷光冲自己的面门扎来。
梁泊一声大喝,挥动锄把砸了上去,毫无疑问,里边那人的气力如何也不能与梁泊相比,一柄白蜡木杆红缨枪应声坠地,梁泊直接直接从洞中探手进去,当胸抓住那人往外一拽,直接连带着木门整个拖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