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招摇。”
李遗仔细想想,确实如此,自己在这洛京确实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不过自己确实也没有落脚的打算,眼下梁泊不知下落,冯溜紧生死不知,梁老爹与范栓柱也被牵连来了洛京。
自己已经无处可去,无事可做,似乎只能回管城,也可以回管城去了。
只是当下立即返回,似乎确实不可行。
无奈,李遗只好答应这对兄弟的邀请。
立马有家丁上前,接过李遗手中的枪和马。
李遗对旁人的伺候颇为不适,执意要自己来。
年少的黎瑾忍不住道:“谁还能图你的马和枪不成,别的东西府上或许会缺,这两样东西,你的这两个在府上号都排不上。”
李遗被说的脸有些发烫,但是黎瑾话虽然难听,却能察觉出来他并没有恶意。
李遗干脆就由着家丁拿走枪和马,然后跟在两兄弟身后向外走去。
几位路过的世家子弟,看见这三人,忍不住出口嘲讽道:“哟,这不是威侯家的二位小侯爷么。”
“诶,你什么眼神?现在是三位小侯爷了。”
“啊呀,是了是了,错了错了,黎瑾黎琼,你们从天而降一个好兄弟啊。不过也难怪了啊,威侯大名鼎鼎,亲儿子三棍子打不出来个屁也就算了,收个义子,也收个废物,威侯府是缺废物吗?”
直白的讽刺揶揄惹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如何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黎瑾怒火中烧,出声大骂道:“严时,你算个什么东西,老的封不了侯也是个好汉,你一个怕死怕得连洛京都不敢出一步的废物也敢辱骂我们威侯府?”
“黎瑾!”黎琼纵然生气,但是还是保持着涵养,出声制止黎瑾。
名唤严时的嘲讽之人正是那群将种子弟的头儿,其父赵国车骑将军严基,是一路追随赵一的亲兵,后来一路做到赵国军中高层。
据坊间传闻,开国五公侯最后一个爵位本应该是严基的,却封了黎纲,这成了严基的心病和多年来被取消的由头。
当事人自然从未表态,不过两家从不来往,而年轻一代又时常起矛盾倒是真的。
“哟,今天长出骨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