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说完,她转身便走,留下云以若一个人被吊在地下室中,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
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只听见云以若微弱的抽泣声:“呜呜呜,姐姐快放我下来,这里好黑……”
一个小时后,云以若腹部的伤口已经染红了整个黑色的t恤,她不再呻吟,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在房间的监控屏幕前,姜翎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她喜欢看云以若挣扎求饶的样子,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五个小时后,姜翎再次打开地下室的门,看着云以若一动不动地在半空中吊着,走上前,把云以若放了下来,然后无情地用冷水将她浇醒。
云以若微弱如蚊蝇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离开你了。”她的手无助地抓向姜翎的裤腿,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姜翎一把抓住云以若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你本来就不应该离开我,现在肯说你家人在哪了吗?”
在昏暗的房间里,云以若的身体像一片被抛弃的落叶,无力地摇摆着,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再也不敢直视姜翎那冷冽的目光。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恐惧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很好!”姜翎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她毫不犹豫地将云以若像一件废物一样甩了出去,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决绝地离去。
云以若的身体就像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被无情地抛向墙壁,狠狠地撞击之后,无力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躺在地上,嘴角挂着血迹,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仿佛每一声咳嗽都在撕扯着她身上的伤口。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饥饿和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腹部的疼痛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她伸手轻轻按在腹部,看到手上的鲜血,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后就像一座石雕般,静静地靠在墙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姜翎手里拿着一个奶瓶,缓缓走了过来。她蹲下身,目光凝重地看着满身伤痕的小家伙。
“怎么还不说呢?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