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功那么好,怎么不躲着?”
木梨笑着安慰宋崖词,“我知道公子会来救我。”
看着满脸青紫的木梨,宋崖词心中复杂。
木梨的忠心是因为原主母亲的恩情,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而这份恩情,也是木梨的枷锁。
宋崖词叹了口气,“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跟宋云山去湖山祭拜母亲后,会找个机会溜走。
我会藏身在母亲留下的庄子中,等你的伤势稳定下来后,你直接去京郊的庄子找我。”
木梨眉头一皱,“我不愿跟公子分别,我可以跟着公子。”
宋崖词看了一眼木梨的熊猫眼。
“……算了吧,你两个眼睛肿得跟泡脓的葡萄一样,睁开都费劲,先好好养几日消消肿吧。”
正在用两道小缝看自家公子的木梨:……
担心自己碍眼的木梨头一次同意了跟自家公子分别的计划。
“……公子先在京郊等我,等我的伤好些后,我会立刻找公子。”
宋崖词点头,“你先好好休息。”
稍晚些时候,木梨给自己制了些活血化瘀的伤药,赶忙用上了。
而宋崖词拿了些银票,就算是收拾妥当了。
拿的越多越不好跑,宋崖词的身手跟木梨的身手完全没有可比性。
直到看到裴斯觉之前,宋崖词都对自己的逃跑计划有着绝对的自信。
宋崖词臭着一张脸,看着宋云山,“为什么裴斯觉一个外人也要去?”
裴斯觉今日没穿火红色的朝服,也没穿深色的衣衫,一身白衣竟衬得他有些出尘。
“崖词,你要去祭拜母亲,我也要去祭拜师母啊。”
宋崖词不客气地冷笑,“呵,猫哭耗子假慈悲。”
宋云山眉心一跳,抬眼看着宋崖词,“吃饭就坐下吃,不吃饭就去马车上等着。”
宋崖词看了眼冷漠的父亲跟吃饭也端着架子的裴斯觉,冷笑一声。
“对着两个假惺惺的人,我可吃不下饭。”
裴斯觉拿筷子的手一顿。
待宋崖词走后,宋云山才开口安慰裴斯觉。
“骄纵难养,一点都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