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了,你还是回去吧。”
“……崖词,我有要事,是很重要的事。”
见楚同舟如今的面色实在焦灼,宋崖词也不拦着他,“你去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楚同舟这么着急……
书房内。
虞应卓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同舟,“起来吧,朕从不会更改决定。边域战事吃紧,连丢三座城池,就连守将也被夺去性命……
短时间内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将领。楚同舟,待在盛都做锦衣卫的确委屈你了,你的才能不该埋没在镇抚司中。”
楚同舟不起来,“陛下明知我也参与了那场刺杀,为何不杀了我?还要留我一条性命,让我领兵打仗?若我有了兵权,对于陛下而言不是更加危险?”
楚同舟苦等了两日,不仅没有等到死日,反而等到了兵符……
“……或许是,陛下想让微臣死在边域?”
虞应卓笑了,“楚同舟,以你的本事,又怎会死在边域?朕放权给你,不是让你做被敌人夺去首级的败将。朕要你夺回失地,要你赢!”
楚同舟猛地抬头,“陛下——”
虞应卓打断楚同舟的话,继续发号施令,“回到盛都后,你休整两日便出发。”
“……是。”
楚同舟也清楚,这道命令无法改变,他只能接受。
第二日,到镇抚司中归还官印的楚同舟正好撞见宋崖词。
他穿了一身锦衣,不太适应地整理着衣袖跟身后的绣春刀。
楚同舟默默上前帮宋崖词调整。
宋崖词人虽然在楚同舟怀中,嘴里的话可不客气,“指挥使大人,您今日没有穿官服啊!我朝有规定,锦衣卫在——”
“崖词,我已经不是锦衣卫了。”
楚同舟语气有些低沉,“明日我就要离开盛都赶去边域了,明日你可以为我送行吗?”
宋崖词想也不想,“不可能,我没时间送你!我现在负责掌管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事情多得忙不过来,哪儿有时间管你的事儿……”
“是吗……”
楚同舟低着头离开了。
宋崖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索性拉住另外一个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