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庆宫内只有一个伺候虞应卓的太监,那太监并不心细,虞应卓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铜镜了,可脸上的消瘦他自己能察觉到……
宋崖词摇头,“挺好的……”
两人在书房交谈时,裴斯觉跟木梨也在偏殿谈着话。
“你的胆子很大,竟然敢在宴会上给当今皇帝下毒。”
木梨冷笑,“什么皇帝,我只看到了一个色欲熏心的蠢货。裴大人也别把自己当成什么忠心,你既然看到了,却不阻止我,不也犯了欺君之罪?”
裴斯觉并不反驳,反而转口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崖词对虞应卓的态度很奇怪,你不害怕吗?”
木梨看了一眼裴斯觉,“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深思中的木梨被裴斯觉打断。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太热了?”
洪庆宫没什么炭火可以烧,宫内为什么会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