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穿多了恐怕要出汗。”
霍轩怕热不怕冷,在潍县那几年,算是他最难熬的日子了,回了中都,就舒适许多。
荣祥泽眼里的笑意不变,“孤安排了马车去接你们,可霍小将军这次来好像坐的还是自己的马车?”
“是,”霍轩假装听不出来荣祥泽的不满,“太子的马车是好,可车内放了香炉,香味太厚,一时半刻净不了。
路上颠簸,余弟体弱,再闻着那厚重的香料味儿,恐怕会不舒服。我就自作主张,让殿下的马夫先驾着马离开了。”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太子的马车到的时候,宋崖词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哪儿来的机会闻车内的味道?
荣祥泽不疑有它,“原来是这样,是我疏忽了,只记得用最好的香料,忘了你们会不会喜欢……”
许是荣祥泽讨好霍轩两人的姿态太过卑微,一旁坐着的荣暮辞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冷笑一声,“呵,我竟然不记得,皇兄跟霍小将军的关系这样不一般。前几年,我从未在皇兄嘴中听到过霍小将军的名字,现在却句句不离关心……
人生啊,真是峰回路转,霍小将军,你说呢?”
荣暮辞讽刺两人假情假意,霍轩自然不在意,在意的人是荣祥泽。
“老二,喝醉了酒就喝些醒酒的茶,不要乱说话。”
荣祥泽的话也直白。
气氛变僵,霍轩也有了机会拉着宋崖词落座。
他倒是不在意大皇子跟二皇子之间的矛盾。
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没什么意思。
关注他们,还不如先给宋崖词暖手。
霍轩把宋崖词的手放进自己的怀中。
要说霍轩穿着一身秋衣冷不冷,这是当然的。
秋衣比冬衣单薄,自然多受些寒。
可霍轩就是因为单薄才穿的秋装。
此刻,宋崖词的手放在自己的怀中,跟自己仅仅隔了一层单薄的布料……
霍轩真切地感知到宋崖词的温度,以及,他的手因为自己逐渐变得温热……
酒香四溢,佳肴如云,众人举杯相庆,气氛的确不错。
宋崖词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