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住标间吧?”
殷子月默默看了对面的两人一眼。这是他写的方案。
不是说给公司省钱老板会开心吗?
见马喻才说不出所以然,薛邵峰继续问:“出行为什么是自驾?机票高铁都可以。”
“今天都飞不了,高铁票没了。”
“商务座。”薛邵峰拍着他的肩直接安排。
其他人默默翻着计划书,没什么好说的。
路边一个小小修车行里,前台员工正在听歌,不远处摆着一排排待修的车,空地上正在修理加急单,千斤顶将整个车翘了起来。
“咳咳、咳!”
一道沙哑的咳嗽声从车底传出,慢慢的,底盘下伸出两只手,紧接着探出来半个脑袋。
“再往上面顶一下!”正在车底下维修的人喊完又钻了回去。
闻言另一边正在看视频的员工操作了一番千斤顶,瞄了两眼车,闲聊道:“这车看着很新啊,哪里出问题了?……”
车底下飘出一句:“半老不新的车。”
“什么意思?”
底下的汽修工一边检查并维修车盘的问题,一边回答:“是翻新车。”
外面的员工惊讶道:“车还能翻新?”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地方,戴上面具焊开,同时回答道:“你看看就知道了,中间还有焊接线呢,用的材料和车出厂的原装材料不一样。估计是出过什么大事故,便宜装修了再买。”
视线扫过车底的文字,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两年前的车,修补的最新的材料。
“我得告诉车主,这个问题比较严重。”
外面的人懒散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多恶心呐,你想想自己车上之前死过一个人,万一这车底还是哪里沾着什么东西……咦。而且要是出了事怪我们店呢?”
焊接时焦痕传出一股恶臭,哪怕戴着口罩,都让汽修工皱起了眉头。
查着查着,他忽然又发现车底的粘连缝隙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困惑地挪动到那儿检查,发现缝隙处的东西红白红白的,旁边还凝固了某些点滴状的黑褐色液体。
这是什么东西?
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