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吃火锅。”
钱昊泪眼汪汪地跟他们拜拜,守着蒋于雯去了。
回到车上的马喻才一脸凝重。
又遇上脏东西了……
严继尧适时出现在副驾驶,道:“她被怨气缠住了,短时间醒不过来的。”
想起钱昊伤心得掉眼泪的模样,马喻才一边开车一边问:“对身体会有影响吗?”
严继尧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马喻才没有办法,给自己通讯录里唯一一个专业人士打去了电话:
“喂?能请你来首都一趟吗?”
“啊?你去旅游了?”
“请你抓鬼,”马喻才道,“有个女生被鬼碰了之后就晕倒了,不知道能不能醒。”
路青余沉默片刻,道:“喻才兄弟,实话说,我虽然知道的多,但是实操起来很菜的,我年年都是道观倒数第一。这种能害人的鬼……你给我胆子我也不敢去斗法,我专业不对口了。”
马喻才问:“那你之前敢对上严继尧?”
“那不是我师傅给了我几张替身小纸人吗,我试试。”
“那你直播间说的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对面立刻澄清道:“真的!我的强项就是祈禳祝由和背书。普及抽象新科学这件事我绝不会唬人的。”
“你那个师兄呢?”
“师兄也是主修炼丹和咒禁的。”
“给你小纸人的师傅呢?”
“这……师傅倒是驱邪的,但是他驱邪的单子都快排到明年了,今天去越南给那边的大人物驱邪呵禁了。”
马喻才沉默了。
路青余叹了口气,明白马喻才这是正在经历开天眼后的必经之路——无法对生死离别之事和未了的冤屈孤愤视而不见。
生死已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人死后若是不干扰现世之人的生活,最好是别去干涉,免得惹一身腥。
这都是一代代师兄们的血泪教训。
多少阴阳师、道士路见不平,最后暴死家中。
路青余试图解开他的心理障碍:“喻才兄弟,你听我说,世界上死掉的人是活人的几十倍,每块地皮上都到处是鬼,而且鬼不会无缘无故找上一个人,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