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余脱口而出:“我玩spy的。”
沈浩然一脸恍然大悟,点点头。
等沈浩然走后,路青余也缠好了自己的桃木剑,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问:
“这个人是长期住这的?一身怨气。”
马喻才:“怎么看的?”
“看人得靠修行。看鬼不用。”
路青余举着自己的桃木剑道:“走,看看哪里的煞气最重。”
路青余掏出罗盘,这回,罗盘不在马喻才身上转动了。
但它还是疯狂打着转。路青余咦了一声,摸不着头脑。
他到处走了两步,走几步,罗盘就换个方向。在玄关他指西,到了厨房又指东了。
路青余放下罗盘,在这个小小的民宿里翻找起来,嘴里嘟囔个不停:“这么邪乎?”
他站在房子的正中央,果不其然,罗盘又开始东转西转了。
路青余干脆放下了罗盘,在每个房间都看了看,每看一个房间就嘶一声,嘀咕着怎么都有怨气,直到来到马喻才睡觉的房间。
扫了一圈后,他来到了窗前。
“哗——!”他一把拉开窗帘。
即使将窗帘拉开,房间依然是昏暗的,一过下午两点,这里就需要开灯。
路青余一眼就看见了窗户玻璃上的印记,“哎呀。”
“喻才兄,你昨晚睡得怎么样?”路青余站在窗前问。
“不错,怎么了?”
“过来看,有惊喜。”
马喻才闻言凑过去,顺着路青余指的地方,看见了一道黑乎乎的掌印。
五指根根分明,是成年男性大小的掌印。
“嘶——”马喻才倒吸一口冷气。
这掌印是外面印上来的,印在窗户上黑褐色,仔细一看就能认出来是泥巴,很明显的营养土。
像是有人从泥巴里爬出来,爬上四楼,拍着他的窗户。
可是外面没有可以站人的地方。
马喻才越想越头皮发麻,看向路青余。
路青余紧皱眉头,直接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微风立刻吹了进来,带着一股子新鲜而刺鼻的化肥味。
他探头,从四楼的窗户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