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殷子月好奇严继尧和马喻才能有什么关系。
严继尧已经死了两年了,难道他们生前认识?
回头问问严郁秋吧。
眼前的男人一无所知地躺在床边上,两条长腿耷拉在床边,第一天的饭局他还穿得怪正式的,淡色衬衫加白色西装,红色的领带早就被自己扯松了,乱七八糟地落在脸颊旁。
殷子月垂头看着,忍不住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马喻才的腰带束得很紧,是因为腰太细了么?衬衫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
再往下看……
殷子月忍不住咽了把口水——
西裤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胯骨,躺下后紧紧束着有些肉感的大腿根部,看到这就让人无法忽视将视线转向大腿内侧,那隐秘的三角区……
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殷子月还是突然红了脸,猛一起身,坐回了自己床上。
他直愣愣盯着地板,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脑海里的想法——
殷子月,冷静,呼,你不是那种低俗的人。
冷静,冷静……
“…殷子月……”
身后的男人居然哼哼唧唧喊出了他的名字。
殷子月一抖,“嗯?咳……”声音太沙哑他咳了咳,“怎么了?”
马喻才在身后不知道捣鼓些什么,摩擦声响个不停,他含糊道:“…帮个忙……解不开……”
殷子月困惑地扭头看去。
马喻才滚了一圈,西装外套被他压在了身下,此刻正背对着他,腰线下陷,屁股冲着他,双手在前面动来动去。
他嘀嘀咕咕着,没一句是人话。
“把¥…按了…好紧…”
殷子月深呼吸几口,好不容易听懂马喻才在说什么。
就是刚刚吃太撑了,现在肚子难受,想解开裤头。
殷子月起身去帮他。
喝醉的人说难受必须得帮一把,不然待会儿吐了更麻烦。
殷子月赶紧过去,绕到正面一看——
马喻才的衬衫比刚刚还皱巴巴,有一角被他自己拉了出来,他把裤腰带弄得乱七八糟的,就是没解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