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聚焦,开始呼吸。
殷子月压下心头的疑虑,询问道:
“是哮喘吗?”
严继尧突然开口道:“不要用这种方法去找迟佳儿,我说了我会处理。”
马喻才没有理会他。
马喻才摇摇头,头部一阵眩晕,他对殷子月露出一个略显苍白无力的笑容,道:“不是,没事的,我想休息会儿。”
殷子月没再说话,道:“有什么事再喊我。”然后离开了马喻才的床铺,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收拾东西去了浴室。
马喻才侧身躺下。
而一直被他忽略的严继尧又出现在他面朝的那一侧,暗色西装裤出现在眼前。
严继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到了吗?”
马喻才双手捏住被角,将被子猛地一拉,盖住了整个身体。
眼不见心为静!
结果黑暗中他还没独自安静几秒,整床被子猛地起飞了。
被全面包裹的安心感才刚刚将他从濒死的生理恐惧中剥离,那舒心的温暖就猛地离开了。
好似穿在身上的衣服突然被脱掉一般,马喻才顿时充满了不安和惊慌。
马喻才猛地蜷缩起来,姿势暴露在灯光下,他撤下挡住脑袋的双手,愤怒地躺在床上看向严继尧。
严继尧站在原地,手都不用动,被子就落在了地上。
严继尧表情阴沉不爽起来,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类屡次无视自己的存在和要求,独自去面对一个越发危险的疯女人。
要不是他察觉到命脉波动,马喻才怎么自救?
“不要再去靠近迟佳儿,我说过她很危险。”
马喻才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
严继尧嘴里口口声声说别惹迟佳儿,因为她不是人。
但是这一瞬间马喻才心里却是对严继尧产生了一丝丝恐惧。
面前的男人也不是人,他没有多少为人时的记忆,身上甚至渐渐地开始有了最初那个杀人恶灵的影子。
此刻最不该惹的,或许是他。
马喻才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使得他不愿面对眼前这个家伙,他躲开严继尧的视线,闷声道:
“我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