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开了,简易捷顶着一双眼尾泛红的巨大肿眼睛,道:“哥——我明天不想去上班。”
她扑进简劲松怀里。
“起来,这么大的人了,”简劲松拍拍她的背,“怎么的呢,能请假吗?别旷工。”
简易捷深吸了几口气,摸着肚子道:“先吃饭吧,我今天一口没吃,饿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简易捷坐在桌前,一脸不好意思:“又让你做饭了,喻才,还说请你吃顿好的来着。”
马喻才脱掉围裙,坐下后,道:“没事,外面也不一定做得比我好吃。”
简易捷一笑。
她一口气吃了两碗饭,心情才好受了一点。
然后简易捷在客厅坐着,马喻才和简劲松进厨房洗碗。
简劲松问:“她怎么了?”
马喻才道:“去学生葬礼,看了学生的遗书。”
“嘶——”简劲松问,“怎么安慰她?”
“你是她哥啊。”
简劲松坦白道:“我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啊。”
这下换马喻才:“嘶——”
“待会儿带她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去河边吹吹风?”马喻才提议。
背后出现一道声音:“不用啊,我哭完就好了,下午就是哭得有些头晕了。”
简易捷顶着肿泡眼出现在厨房门口,道:“就是这心里还有点难受。”
两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简劲松迟疑道:“易捷,你可以跟我们倾诉的。”
简易捷叹了口气,道:“行。洗完碗出来说。”
等两人处理完,简易捷抱着一盒纸,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起了自己任教这个班的两年期间的事情。
“这是第一届美术班,我身为美术老师也是第一次当上副班。”
“我那个时候想着,一定要让他们快乐又充实地学习。但是我其实只会上课,不会管理班级。”
“我想要对每个学生温柔,又不够坚定……但是我忘了我不是太阳,没办法好好地照到每一朵花,就算我是,我也没办法照到一朵花的每一个面……”
\"我自以为是,还以为自己在给他们施肥,原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