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尧的脸,马喻才并不想将他和以前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看作一样的。
他喘了口气,仿佛是在强迫自己,反手抓住严继尧的胳膊,喊道:“严继尧。”
严继尧嗯了一声。
马喻才像是重复着某种程序般,喊出他的名字,想说什么又噎住:“严继尧。”
“嗯。怎么了?”
“……严继尧,”马喻才的目光从他身上的血迹移动到他的脸上,再度确认面前这人的身份,终于将心里的话说出了口,“不要背叛我。”
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契约,马喻才反而需要一个口头的约定。
严继尧察觉到他的心情在剧烈波动。
焦虑、不安……还有渴望。
于是他抓住马喻才的双手。
火热掌心灼烧着他的冰寒,而他也消减着那温度。双眸也从交握的双手中上移,滑过马喻才颤抖的喉间,盯着他的双眼,严继尧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跳动,温寒已经难以区分,他嗬出一口气息——
“好。”
马喻才闭了闭眼,起身,拍了拍弄脏的西装裤,捡起裂开的木像道:“走吧,找个地方把这玩意儿净化了烧了。”
严继尧跟在他身边,走了几步,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
那是,害羞?
严继尧心中微微一荡。
……
木像在符纸的焚烧中逐渐碎裂开来,马喻才蹲在路边,看到木像裂成了两半,但是怎么也烧不掉,不过里面再也没有任何诡异的气息。
如此,他才满意地起身,捡起裂开的木像离开。
坐到车里,马喻才有点想抽烟,但是想起严继尧并不喜欢,只是叼在嘴里。
“那个神像,你能看出什么来头吗?”
严继尧盯着他嘴里的烟,细长的烟压着他柔软的唇瓣,上面留下了浅浅的咬痕。思索片刻,他道:“神像上有咒术,可以把怨气转化成有用的东西。”
马喻才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和陈士良那件事一样,神像是那个家伙的工具,吸取罪孽。
背后的那个人一直盘踞在北京,势力不知道蔓延到了多大的范围。娱乐圈、民营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