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抬起,靠近了他纤细偏软的发丝,却在即将触碰到时放下来了。
他没画错,那的确是吻痕。
——但这才过去一天多没见。
刚到北京的马喻才,能认识谁?难不成是台球俱乐部那个……
殷子月及时止住幻想。
经过前些时日的了解,他已经明白马喻才并不是性关系随意的人。
但他实在困惑,这些莫名其妙的印记到底能是怎么来的?
难不成还能是猫吸的吗?
“——听到了吗?”
听着马喻才略显沙哑的声音,殷子月快速将目光挪开,表情恢复冷静,道:
“……好,我邮件发给你。”
殷子月离开后,马喻才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
一睁眼,严继尧站在面前。
马喻才办公的时候严继尧一般是不会出现的,他诧异道:“怎么了?”
严继尧:“报告我可以帮你写。”
马喻才两眼一眨,忽然茅塞顿开,直起了身子。
他试探性道:“ppt呢?”
“会。”
“excel?”
“精通。”
“cad、sketchup?”
“……不会。”
马喻才有些失落,最重要的不能偷懒。
“你还会什么?”
严继尧补充道:“我可以帮你写发言稿,制定战略,优化公司业务规划。”
马喻才叹了口气,“好好好,知道了……”
尽是些没用的。
“算了,你帮我整理事件疑点吧。”
马喻才点开桌面上的文档,在严继尧的帮助下开始梳理——
严继尧的死亡时间不准确。
这里新闻上的消息实在是少,他只能再次拜托简劲松。简劲松花了点办法,通过公安信息网查到了严继尧的死亡信息,其中,严继尧的死亡时间显示是10月2日中午十二点,实际上肯定是当场死亡,估摸是10月2日凌晨四点多。
严继尧死后率先送去了协济医院,明明是直接死亡,为什么不送去殡仪馆?
想必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