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挂号了,不去白不去。
护士被他跨度极大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如何作答,片刻后伸手道:“四楼就是,慢走。”
……
从协济医院那儿碰了壁,过了好一段时间,还没想到一个好的突破点。
当年谁操控着把严继尧送来医院,又是谁给严继尧做的尸检报告。
或许可以通过那两个现场帮凶逼问,但偏偏通过那么一丝丝记忆去找当初现场那两个人,太难了。
连名字、户籍、工作,一概不知道。
其实——最好的就是去找严郁秋。
从严继尧上次的记忆来看,应该不是严郁秋下的手。毕竟他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估计也不会这么玩命。
正好严郁秋又是亲属,也参与到当年那件事里,可以去医院要求调报告,也可以去公安部门调报告。
但严郁秋也肯定不会这么听他的,先不说他和严继尧关系不好,马喻才于他们而言也就是个陌生人。
无论是从上层打破,找关系去医院调尸检报告,还是从亲属下手,光明正大调尸检报告,都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打通关系的中间人……
某天下班,马喻才忽然知道该找谁了。
——殷子月啊。
他发动了车子,在红灯空隙抽空对着智能屏道:“小智,给殷子月打电话。”
小智转了转,显然是听到了他说话,却转来转去,一直显示倾听中。
马喻才瞄了一眼,屏幕上的小眼睛还在转,他又重复了一遍,还特地更加标准,清晰缓慢地道:“给,殷子月,打电话。”
正好红转绿了,马喻才看了一眼信号灯,回眼再看,身体顿了一下。
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严继尧出现在副驾驶,正盯着自己。
虽然眉头没皱,嘴角也没下瞥,但马喻才依然从他面部的每根线条察觉出他不开心。
马喻才收回目光,盯着前方的路况,道:“怎么了?你不喜欢殷子月?为什么?”
他是在明知故问。
因为严继尧吃醋的模样实在是好玩又可爱。
一米八几,一个电话、一个订单就是几百万的事情,小目标一个亿的男人,谈了恋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