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煞气——”
“生机匮散啊——”
路青余嘘了一声,“想办法啊。”
师兄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出一个会做饭的人炖鸡去了。
“真炁这玩意儿没了,符纸也没用,只能慢慢补上来。”
那位算卦的觉宁师兄倒是不惊讶,道:“早说卦都摆在那了——天山遁,身边有小人,得避居吉地。”
另一位觉凌道:“我算的不一样,分明是水山蹇一卦,进退维谷,守本为宜,而且是有病初起,下肢有疾,这不都对上了?”
听着他们小声吵着,路青余问了一句:
“两卦在姻缘上呢?”
觉宁师兄道:“不可妄动强求,离婚之忧。”
觉凌师兄道:“婚姻有悔,宜待良机。”
路青余闻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都准。”
从回忆里抽身,路青余起身道:“哎呀别练了,你还不如在被窝里捂着。”
马喻才讪讪停下动作,“怎么才能快点恢复?”
他不早点恢复,就不能快点回去。
路青余道:“没有什么法子,别靠近让你生病的东西,累了就休息,吃坏肚子就别吃,问医生问道士都是一个理。”
马喻才呆站在雪地里好一会儿,低头道:
“没吃……”
路青余还看着他,脑子转了一转才明白过来,登时大叫一声,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掼到地上。
啊完,瞪着马喻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愤怒地喘了两口气,低头把东西又捡起来。
“……师傅说,你身边那玩意儿,严什么……”
“严继尧。”马喻才提醒。
“…严继尧,他命格显贵,是天人之相,本该安度一生顺风顺水,现在出了差错成了鬼,煞气过凶,阴差都没敢来收,你——”
路青余上下扫了扫他,“你什么破庙,就敢收下这尊大佛?”
马喻才一低头,一副我不听的架势,“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好好待在他身边不被煞气入体。”
路青余叹气,他算是看明白了,情情爱爱这些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