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年年、念念不是同一天生日吗?叫我妈有什么不对!”夏葵捏着他的脸,说的理直气壮 。
盛衍挑眉,凑近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惹的夏葵一阵脸红打他,手却被他抓住放在唇边亲。
须臾间,手腕处一个殷红的草莓印,还有男人笑的邪魅又欠揍的脸。
夏葵又落了下风,抿着红唇不说话,又想给他一脚了。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老公,你借我点钱。”
盛衍勾唇轻笑,“盛太太还缺钱。”
“命里缺钱,”夏葵开始卖惨,“我的股票赔钱了,你给我补上。”
盛衍挑眉,“你有我怎么会缺钱,多少?”
“一个小目标”夏葵狮子大开口。“嗤”盛衍没忍住,“长盛的股票不可能赔钱。”
“你给不给!” 夏葵直接揪着他的衣服放狠话。
盛衍被老婆逗笑了,要钱这么理直气壮,盛太太真的完美诠释了恃宠而骄这个词。
“亲我一下,”盛先生主打一个不吃亏,趁机要点甜头。
夏葵浅浅一吻卡到手了,立马变脸翻身睡觉。
……这样会不会太骄纵了她?盛衍摇摇头,手动把老婆抱回怀里搂着睡。
周五,盛去应酬了,答应老婆早点回来陪她吃饭。
半月会所包厢里,盛衍一身黑西装坐姿慵懒,手臂随意搭在腿上。顾筠也在,还有东南亚来的外商栾先生。
两个人在喝酒,栾先生举杯敬他,盛衍摆手拒绝了,让他随意。
顾筠开口,“栾总,我敬你。”
盛衍自从老婆怀孕就没在喝酒了,夏葵孕期嗅觉敏感,闻不得酒味。
虽然孩子已经生了 ,但是盛太太跟他说了,他年纪大,喝多了死的早。
夏葵说自己是不会管他喝酒的,反正自己年轻。等他喝死了,就找个年轻的小奶狗在他坟头跳双人舞。
听的盛衍嘴角一阵抽搐,掐着老婆的脖子亲了十几分钟。
栾总喝了一口酒,看着高冷矜贵的男人,不禁好奇开口,“是盛先生的夫人交代的?”他了解过,这位盛总并非滴酒不沾。
听到“夫人”二字,盛衍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温柔,散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