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知错了,我不应该让招摇住在云香楼,您能不能不罚我?”
“花不语,你不是说不会再和祁云皇室扯上关系么?”
“话虽如此,可我怎么知道颜颜会那么巧捡到招摇啊!再者,他在元启举目无亲,好死不死又烫到手,我也不好那么绝情嘛!”
花不语蹲在地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也没想到会在元启遇到云招摇。
玄渊垂眸瞥向她,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你想说什么?”
“我……老板,可否调些人手保护招摇?”
“你真以为云招摇在元启如此闲玩,宫里那位不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祁云太子提前进京之事,也知你二人近来与他来往,连云香楼,如今也在他掌握之中,他不会让云招摇出事的,放心。”
花不语已然愣住,怔怔道:“你是说元帝知道招摇的身份啦?还监视了云香楼?老板,我……是不是给你闯祸啦?”
“呵!你闯的祸还少么?两年前,若非你执意出手救云招摇,也不会被他纠缠至今。”
“你知他纠缠我?”
花不语又是一个大惊失色,两年前,她收到消息,云狂欲趁招摇送云招招至元启和亲,在两国边境对云招摇痛下杀手,再推至元启身上,她这才连哭带闹求着玄渊出手相救,她因此暴露在云招摇面前,这两年,云招摇总乔装躲过摄政王的眼线,出宫找她,直到半年前,那小子突然抽疯跟自己告白,她实在躲无可躲,才请求玄渊准她来元启。
“你心中何想?”
“我能有什么想?老板,招摇还小不懂事,我是怕他有危险罢了。”
“祁云摄政王虎视眈眈,也必定监视云招摇的一举一动,不语,你若果真放下过去,就不要再理会祁云皇室之事。”
这是玄渊第一次没有骂她闯祸,且推心置腹与她说这些,花不语叹了口气,声音越说越哽咽。
“老板,当年若不是招摇救我出宫,我如今也不会站……蹲在这里,那孩子可怜,招摇当年才十一岁,那场宫变几乎让他失去所有,他还冒着危险救我一命,这些年,我虽总暗中关注着皇宫的一切,可也无可奈何,两年前那贱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