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高贵的头颅。
“父亲。”
陆老爷子抬眸,审视的目光定在他被抓伤的脸上,确定伤口不深不会留疤才移开目光,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道。
“跪下。”
陆老爷子其实是靠着陆夫人半路发家的,家里底蕴并不深厚。
但也正因如此,他为人极其好面子,家规定的十分严格,家里的孩子犯错罚跪是常有的事儿。
只是成年后,为了维护孩子们的面子,罚跪的时候都会提前遣散房间里的佣人。
今天,老爷子好像忘记了,和善的陆夫人只顾着给老爷子按摩,似乎没注意到。
至于陆静怡,她不拿个手机拍下来反复观赏已经是忌讳老爷子了,更不可能为陆承泽说话。
陆承泽孤零零的站在客厅中央,仿佛被三堂会审的犯人。
他咬着牙,身侧的双手攥的死紧,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留下红色的印记。
陆承泽深吸一口气,心里不甘,却只能听话的跪下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陆老爷子说完,冷笑一声,“问错了。”
“我应该问你,还能不能数清楚自己犯了多少错!”
陆承泽低着头,身形颤抖。
陆老爷子冷笑一声,“承泽,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看重你的,你也一向稳重,怎么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犯了糊涂?”
人人背地里都说他是吃软饭的,可软饭真是那么好吃的吗?
陆老爷子眼底闪过一丝冷嘲。
“但凡你再忍一忍,忍到和简瑶结了婚,何至于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还连累了公司!”
陆承泽昨晚宿醉,今天又折腾到现在,粒米未进,几乎头晕眼花,闻言还是抬头直视着陆老爷子的眼睛。
“那父亲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对简瑶卑躬屈膝?哄着她嫁给我,吞了简家,为陆家的事业添砖加瓦?”
陆承泽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我没有那么卑鄙!”
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待他和简瑶之间的关系,但他敢指天发誓,他和简瑶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因为简家的产业。
他承认自己对待简瑶的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