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她原本压在他腹部的大腿擦着他裤腰朝下滑动了一截,直接压在他此刻分外激动,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
甚至还蹭了蹭!
倒抽一口冷气,汹涌异样的感觉将他瞬间灭顶席卷,熊熊烈焰迅速窜起,炽烈滔天。
江贺死死闭着眼睛,压着声音喘息着,双手紧握成拳。
好半天,他忍耐地呼吸着,动作又轻又快的迅速从地上起身,直冲主卧卫生间。
虞莺莺!
必须死!
他一定要弄死她!
……
下午两点。
虞莺莺终于睡够了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先是一惊,等她打量四周环境,看到坐在餐桌边上的江贺,眼中的防备警惕又变成了庆幸和放松。
她从地板上坐起来,一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一边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但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她记忆断掉之前,喝的那杯白开水很不对劲,辛辣呛人。
难道她把酒当成水,喝醉了,断片了?
脑子懵懵的,虞莺莺走到餐桌边上,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怎么在这里,这是你家吗?我是不是昨晚喝醉了,麻烦到你了?”
“不然呢?”江贺轻呵一声,想想又语气复杂地问道,“你现在脑子清醒了?还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吗?”
虞莺莺看他脸色不太好,莫名有点心虚。
她又认真回忆了一下,摇头道:“不记得了。”
说完又补充:“对不起。”
话音一落,她发现江贺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复杂地厉害,仿佛“对不起”三个字戳到了他的禁区。
她不好意思地问道:“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吗?我对你动手了,打你了?”
还好说了对不起。
不管有什么对不起,看他这样子,先说对不起总没错。
江贺却不想说的样子。
“没什么!算了,吃饭!”他手指敲了敲桌面,臭着脸示意她坐。
“哦。”虞莺莺坐下,看向桌上那个超大的保温箱。
时间已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