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酒楼,大娘眼睛一亮,看着苏婉青,“姑娘,你是不是有想法?”
苏婉青摸摸鼻子,尴尬笑笑,摸着鼻子道;“我想试试看,说不定可以呢。”
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异想天开。
但她就是想试试。
如果自己挑着担子来一份一份往出卖,耗费时间长不说,不一定卖得动,一般老百姓宁愿花三文钱买饼吃,也不会买菩萨豆腐吃,而能去酒楼吃饭的人,条件差不到哪里去,目标客户相对集中。
她也想过自己摆摊卖,但是目前的情况,苏老二需要钱抓药,她暂时也没有办法置办摆摊需要的工具和原料,只能慢慢来。
如果能给酒楼里稳定供货,收入也有了保证,她才好计划下一步。
大娘点点头,皱眉想了想说:“来福酒楼和客来客栈两家是咱们镇上最大的两家,不过客来客栈的田掌柜是镇子上的人,他的客栈里,来往住店的客人比较多,不过田掌柜眼皮子浅,在吃食上颇为小气,时间久了,客人们大部分会去来福酒楼吃饭,来福酒楼的金掌柜为人和善,不仅饭菜丰富,口味还好。”
“那金掌柜为什么不再开个客栈,这样客人来了,吃饭和住宿都省事,多好!”
大娘点点头,“是这个理,金掌柜刚来的那两年,也在酒楼后面挖了房基,准备盖楼做客栈,但是每次刚动工,就有人来闹事,或者半夜起火,还有一次往新基地里扔了很多蛤蟆,闹的动静很大,都说那里晦气,不祥。后来上面出面,请了阴阳先生来看,说他那里不适合盖客栈,否则会家破人亡,当时酒楼旁边的也没有多余基地,后来没办法,便打消了该酒楼的想法,那块基地就盖了两进的房子,金掌柜一家以及酒楼里的伙计就住在里面。”
苏婉青听着,心里有一个猜想,“该不会是有人故意搞鬼吧?”
大娘两手一拍,“对呀!就是有人搞鬼,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田掌柜,他仗着自己是本地人,不想让金掌柜把生意做大,就把持着客栈的生意,借着自己跟县令有几分关系,不让别人在清河镇做客栈。”
“更何况金掌柜是外来人,那就更不可能让他搞了,于是就暗地里搞了那些勾当,就连上面请的阴阳先生,都是田掌柜跟县令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