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像是装出来的一般。
“对,”许轻染轻轻地拍着她的胳膊,道:“过几天我和长征要举行婚礼酒席,到时候魏长柏肯定在,就看你的身体能不能支撑到你来饭店。”
“我可以,”秋妙妙闻言瞬间精神了几分,“我感觉我身体好到不行,感觉我今天就能出院。”
“你先别急,你在医院再多住两天,等我确定好酒席要举办的时间和地点后,我再来医院给你说,到时候你再出院。”
“行。”
秋妙妙拉着她的手,一脸兴奋:“染染,真的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许轻染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魏长征告诉自己关于魏长柏不喜欢女人的事情。
她纠结了半天道:“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你也别太执着了。”
秋妙妙抬眸,一双大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不知道想起什么,轻轻一笑,道:“染染,现在的你可能不理解我,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肯定能理解我的。”
许轻染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莫名心中一颤,感觉好像有很多不知名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却不知道。
“轻染,人这一辈子能拥有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可对于魏长柏,我愿意赔上所有。”
秋妙妙的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疯狂和势在必得。
许轻染沉默的看着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和她格格不入,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
当夜幕如一张巨大而厚重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下时,整个家属院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地捂住了嘴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而此时的魏家书房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这里的气氛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冷峻得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魏书铭静静地靠坐在那张古色古香的木质椅子上,微微眯起双眸,目光沉沉地凝视着眼前的儿子——魏长征。
而魏长征则笔直地站立在宽大的书桌前,紧抿双唇,一脸倔强之色。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毫不退缩地与父亲对视着,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调去琼州岛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魏书铭终于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寂,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闷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