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到中院儿,徘徊了一阵,却又始终不敢靠近曹家。仿佛曹家是什么龙潭虎穴似的。
“还以为是危险意识高,没想到就是胆子小。”
曹安无语的吐槽了一句,穿着裤衩子,踩上拖鞋就出了卧室。
“娄晓娥”
曹安打开家门,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娄晓娥鬼鬼祟祟藏在阴影里。
忽听曹安的声音,吓得嗓子都快从心口里跳出来了。
不过曹安的声音,好像让她从举棋不定的情绪里,帮她做出了决定。于是她咬咬牙,慢慢靠近了曹家大门。
“我,我是来解……”
娄晓娥声若蚊蝇的开口。
大晚上院儿里黑漆漆的,曹安都能看到她的脸蛋红得滴血。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了。”
“这事你不用跟我解释。”
曹安伸手把娄晓娥拽进了屋里。
这一直站在院子里待着,那多危险啊被人看到怎么办
“不是”
娄晓娥还想开口。
闩上门的曹安,却一把抱起她冲进了卧室。
说好的凌晨一点,却让曹安多等了半小时。曹安最恨不守时的人了。
所以必须得好好收拾一顿才行。
一阵寒寒窣窣的声音响起,几件女式棉袄被甩到床下。
曹家的木床,时隔一天,换了个女人,又一次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娄晓娥始终不如秦淮茹。
没有生育过,鸟枪换炮真不能适应。
没办法,曹安让她咬着枕头,这才没有吵醒院里人。半个多时辰过后,曹安靠在床前抽烟。
娄晓娥裹着被子躺在边上,人还没有从山巅之上走下山来。
又是一两分钟时间过去。
汹涌澎湃的大海,归于平静。
人才红着脸长长吐了一口气,回过神来。
“要来一支烟吗”
“尼古丁能缓解人刺激和紧张的情绪。”
曹安一脸坏笑,给娄晓娥递上了一只香烟。他今天换了大前门,不抽老刀牌了。
大前门味道缓一点,老刀牌有点冲人,尤其这年代的烟没有过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