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冻得人直打哆嗦,直接把三大爷闫阜贵给听楞了。闫阜贵眼睁睁地看着许富贵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朝中院走去,心中暗叫一声:“坏了,这是要出大事。” 他急忙从板凳上站起身来,连蒲扇都顾不上拿,慌慌张张地朝街道办跑去,那脚步急促而慌乱,像是被恶鬼在后面追赶一般。
“易忠海,你给我滚出来。” 许富贵和许母来到易忠海家门口的时候,许富贵仰头对着里面就扯开嗓子喊骂起来。今日轧钢厂放假,这四合院中一片宁静,许富贵的这一嗓子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这份安宁。
易忠海正在家中悠闲地喝着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叫骂声,心中猛地一紧。他放下茶杯,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打开门,看着许富贵问道:“老许,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眼神中努力挤出一丝疑惑,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哼,你就给我装,你不知道我要干嘛?那你看看这个人,就知道我想干嘛了。” 只见许富贵拍了两下手,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像是下达了某种命令。许富贵找的人便如提溜小鸡一般,将打许大茂的那小子提溜了过来,重重地丢在了易忠海的面前。那小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蜷缩成一团。
易忠海看到那小子被打得都不成人样了,心中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咯噔一下。他强装镇定,装作很无辜的样子问道:“老许,这是谁啊?” 可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避开了许富贵那如刀般犀利的目光。
许富贵看着易忠海,脸上满是不屑,冷哼一声问道:“易忠海,你给我装傻没用,你找这小子把我家大茂打成那样,你觉得能糊弄过去?”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质问。
易忠海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咽了咽口水,已经决定咬死不能认了,毕竟现在那小子被打得明显开不了口了,只要自己不认,许富贵就拿自己没办法。他故作镇定地说道:“老许,你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易忠海,你以为我今天是来和你讲道理的?” 许富贵看着易忠海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愤怒。
易忠海被这笑声弄得心中发毛,他硬着头皮问道:“那你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