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指望他的富贵权势,但是不能让他把祖辈传下来的丹书铁券赔进去!”
“是!”顾平领命出去传话了,外面漆黑一片,独留几盏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
顾逸轩看着传回来的消息,眉头拧的死紧,齐王如今到底想干什么?
说起来齐王出身并不差,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当今太后的嫡次子,就连封底也是丰饶富庶的江南,也是大晋有史以来待遇最好的藩王。没办法,人家命好,亲哥哥是皇上,亲生母亲是太后,自己当年又有辅佐太子登基的功劳。
可就是这样一位亲王,在皇上晚年无子的情况下,纵容世子勾连朝臣,甚至还想要勾结手握军符的顾家。
顾逸轩想着心间一沉,皇上没有皇子了,唯一的儿子前几年一场风寒就去了,可齐王真的只是谋划了这几年么?这件事太后知道么?还是说,太后早就参与进去了?
当今太后出身岭南刘家,如今的国舅爷手里可是掌管着岭南驻军的。
浙江府,两江,岭南,这几个地方如果乱起来,大晋的半壁江山岌岌可危。
当今是个重文轻武讲究以仁治国的君主,不能说他不英明,他重民生,想要百姓万民休养生息没什么不对,只是边境各国虎视眈眈,而现在又有争夺皇位的内忧。
顾逸轩闭了闭眼,觉得大晋的未来就像这漫漫长夜,看不见一点光亮。
本来他还觉得,如果按照云芷柔的法子,十年之后他手下就能培养出来又一波能征善战的将士,甚至于军需战备都不需要完全受制于户部兵部,可现在看来,是他想的太好,这些人,并不准备给他留下这么充足的时间。
顾逸轩想直接去问问云芷柔,有没有什么更快的法子,可却没动,她不过还是个孩子,能想到这些估计还是在云家的时候耳濡目染学会了点生意上的门道。
这一夜,无数的信件消息从北望楼传出去,大晋平静的日子里汹涌的暗流蠢蠢欲动。
第二天一早,云芷柔收拾好了准备去给老太太请安,可林嬷嬷亲自来了一趟,说是老太太今儿不舒服,就不让各位夫人过去了,免得过了病气。
云芷柔一惊,赶紧拉住林嬷嬷,“母亲可是病了?”
老太太一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