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件事,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想。”云芷柔认真的说。
她不知道,因为他们夫妻谈话,外面的下人都避开了,所以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的从房门口跑远了。
“我”
顾逸轩一时有点语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知道云芷柔之前是受了委屈的,也知道当时云芷柔因为深冬里跪祠堂感染风寒加上被下了毒,差点就没了命,可他从来没想过,云芷柔想要与他和离。
“顾逸轩,我希望你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这段婚姻的意义。”云芷柔知道,她的思想在这个时代是多么的惊世骇俗,可她不想委屈自己一辈子磋磨在深宅大院里,一辈子委曲求全当个鹌鹑。
“我从来没想过委屈你。”顾逸轩说的有些艰难,但这是实话。
哪怕厌恶她从前缠着自己说那些酸话,不喜欢她刻薄妾室和下人,甚至于觉得待在她身边都是一种折磨,可他从来没有想要磋磨她。
就连那次让她去跪祠堂,也是因为积怨深重,加上柳姨娘和大夫那些似是而非火上浇油的话,可就算那么生气,顾逸轩也是让人守在祠堂门口,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的。
他以为,他已经极力护持了她作为一个主母的尊严,结果居然不是么?
“可事实是,我就是受了委屈。”云芷柔并不是那种男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昏了头的姑娘,“我承认以前不懂事,做了很多让你厌烦的事,但是我从未伤害过一个人的性命,但当时柳姨娘一句话,你就信了我会伤害一个还没有降生的孩子。”
“承认吧,顾逸轩,你不信任我,也不曾尊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