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面那些人不管这些啊,能窥探一二簪缨世家勋贵府邸的秘事,最能满足他们内心深处隐秘的嫉妒。
那些,他们一辈子甚至都不能正视一眼牌匾的宅院里的秘事,
“查!”赵宏一张脸阴沉的简直要滴出水来,“再往下编就要变成咱们侯爷居心叵测才资助那些遗孤了!”
赵宏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有人试图用侯府多年来资助兵士遗孤的事来攻击侯爷,所以他行事一直很有分寸,从不大肆宣扬侯爷做了什么,生怕引来别人的猜忌。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方式,利用后宅夫人和那些挣扎求生的嫂子们,攻击侯府。
如果这件事得不到解决,哪怕夫人还能在侯爷的庇护下活着,可城北的那些嫂子们,那些失去了丈夫的庇护,得不到朝廷的庇佑的可怜人,都会声名狼藉,被流言和异样的眼光逼到不得不背井离乡,或者,直接去死。
赵宏有时候很想问一句,那些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们,到底怎么样才肯用余光看一眼,那些出身不好,一辈子都吃不上一次饱饭的人,看看他们在大晋的统治下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那些一辈子都没有出过一次京城的人,知不知道北疆的风雪有多冷,那些守卫边疆的战士们用身上一道道疤痕、失去的四肢甚至生命,到底保护了什么。
顾逸轩今天下了朝就一直在和兵部磨今年北疆的军饷,徐老将军的请求增兵的折子终于在早朝的时候被兵部呈了上去,早朝上文臣武将吵得不可开交。
北疆绝对不能失守是朝中的共识,可文臣是绝对不能放任北疆的镇远军势大也是事实,最后皇上不得不松口让兵部和顾逸轩商议今年北疆的军饷,也同意了增设一倍军中屯田的事。
被兵部尚书左拉右扯的头昏脑涨,顾逸轩黑着脸离开的时候总感觉以前那些恨不得见到他头都不抬的文官,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打量自己。
上了马车,顾平看着自家侯爷阴沉的脸色,咬着牙将京城里这两天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说了。
顾逸轩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去查张家!”
能将流言几天之内散播的满城皆知,要说没有大家族在后面推波助澜根本不可能。尤其是里面提起的云芷柔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