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躁的他胸中骤然燃起一团莫名的邪火。她应该知道自己会来,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可听到她这么一说,才突然清醒了些。她状态不对劲。
谢怀琛身上的气势瞬间收敛了不少。
“你怎么了?”他抬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沈鸢想躲开,却被谢怀琛一把揽进怀里。
她只得抓住他的手艰难地解释:“公子,有人对我使坏。我中了催情香,今天不能伺候公子了。先让我回去吧。”
沈鸢只觉得谢怀琛的手和身体也很热,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哦……你确定是要回去?”谢怀琛的声音低沉含笑。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现在二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低磁的声音在沈鸢耳边响起,让此刻被情欲所染的她听得酥酥麻麻,心尖发颤。
沈鸢这才意识到,谢怀琛现在身上的药性也在发作。
可她担心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伺候不好这位爷。
她继续用力咬了咬嘴唇,屏住呼吸,急得眼角发红,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没法服侍公子。公子可以叫别的姑娘。”
这话让谢怀琛皱眉,什么叫没法服侍,你现在难道不需要我帮你吗?
竟然还让我叫别的姑娘。你这是在嫌弃我?
本就心浮气躁的谢怀琛胸口莫名有股火气。看她说得如此认真,那火气就像被巨石堵住般无处发泄。
心中生出几分无奈。她是真的不懂怎么伺候客人。
索性也不压抑毒性了,谢怀琛将沈鸢抱到床榻上,衣衫尽解。
手指灵巧地勾开她裸露脊背上的几根丝带,最后一抹遮掩胸前光景的衣料被扯开。炙热,缠绵,紧贴。
(此处省略一万字……)
等二人折腾完,沈鸢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谢怀琛总算有点理解为何有人会沉迷美色,荒淫无度。为何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就是毒药,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谢怀琛随手披上衣衫,慵懒地坐在床榻上。墨发如瀑,敞开的胸口还有一层细细的薄汗,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有光泽在流转。
空气中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