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走后,沈鸢又开始无事可做。
这次她不敢再去找别的客人。谢怀琛说过会派人保护她,她知道有钱的大户人家都会培养侍卫暗卫什么的。
说不定就同上次那般,自己干什么他都知道。
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位温氏之女给找出来。
翠云阁的姑娘们大多白天无事,时不时会聚在一起闲聊。
以前沈鸢都没兴趣参与,现在为了多探听点消息,开始主动和姐妹们说说话。
大家也没多想,只当她是适应翠云阁的生活了。
这会儿大家聚在池塘边的亭子里,一边喂鱼赏花,一边嗑着瓜子聊天。
有姐妹挥着美女图扇子打趣道:“青荷,你那位客人对你不错呀,我听说他特意提醒鸨母不能罚你呢。”
沈鸢趁着这机会开始套话,一脸愁容:“李公子不喜欢我身上的鞭痕。
可管事姑姑教训得重,背上的痕迹总去不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去疤痕啊。”
说罢便暗中观察所有人的反应,可一点异常也没有。
能毫无痕迹地去掉身上大块胎记,定然是有点法子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知道她逃跑挨了不少打,但似乎都没什么好的办法。
一位姐姐还好心安慰她说:“好歹不是在脸上。不是所有客人都看得那么仔细。身上的不用太担心。”
沈鸢故作惋惜:“唉,咱们就靠脸和身子过活,留下疤可真麻烦。”
柳寻芳叹息一声:“你也是性子犟,早同你说了认命偏不听,这不白挨打了。
我那里有点回春堂的膏药,兴许能让痕迹变浅些。得空给你送过去。”
沈鸢连忙点头道谢。
她又试着问起前些日子传言的关于有胎记女子的诅咒。
大家全都当离奇的故事笑笑,看不出什么猫腻。
而翠云阁的姑娘们说起自己身世,大都是各有各的凄苦悲凉。
有的家道中落,有的父母双亡,有的替父还债……
孤苦无依的都能占一半,真真假假如同她自己的身世,压根听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大家话题又绕回胭脂水粉,有姐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