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沈鸢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默认。
她的态度让一切都有了解释。
莫名的不知所踪。男人的衣服。奇怪地睡在厢房的床榻上。还故意瞒着他不肯说实话。
想到沈鸢明明精神还不错,见了裴子延之后就累到睡着。
他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
二人刚刚分别时还紧紧抱在一起。
谢怀琛顿时怒火中烧。
沈鸢明显感到他眉眼间的锋利感像加了倍,眼底似乎闪着幽寂的火苗。
“他叫什么名字?”谢怀琛声线压抑。
沈鸢想随便编个名字,可又直觉不能说谎,太容易被拆穿了。
她低声回道:“裴……子延。”
听到这名字,谢怀琛眸光微动,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燃起。
原来他就是你在睡梦中都在念着的子延,难怪你会这么紧张。
“怎么了?砚之。”沈鸢紧张无措地问道。
谢怀琛此刻眸色愈加深沉得可怕,眸底情绪错综复杂。
目光沿着她的头发,脸颊,嘴唇,脖颈,一寸寸往下,似乎穿透她的衣裳。
裴子延是不是全都碰过了。
沈鸢觉得这气氛令她窒息。
她斗胆抓住谢怀琛的手,神情懵懂无辜地说:“砚之,我们现在回去吗?”
谢怀琛微微垂眸,眼中透着一抹受伤和失望。抽回被她抓着的手,艰难地呼出一口气。
心想自己想那么多干啥呢。他们之间不过是翠云阁的生意罢了。
这女人说着想跟他在一起,却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么?
他看着沈鸢,眼中情绪深沉复杂,声音如冰般警告:“我不管你以后跟别的男人怎样,这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只能服侍我。”
说罢,那双深邃幽暗的眼中,翻涌起压抑的怒意和占有欲。
沈鸢立刻乖乖地点头。
可随即便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一个月后便会和自己一拍两散的意思么?
沈鸢顿时急了:“砚之,那一个月之后呢?”
谢怀琛径自往马车走去,冷声甩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