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已经决定明天要试试用迷药。本就心中不安,而今晚谢怀琛做的一切让她更加感到愧疚。
自己好像暂时回报不了什么,但可以让他开心快活。
她同以前一般勾住谢怀琛脖颈,眸光潋滟,微微一笑千娇百媚。
主动仰首吻他。炙热的呼吸间,缠绵悱恻,难分难解。
谢怀琛的手沿着她的脊背滑下,最后停留在腰间,用力将她按入怀中。
沈鸢喉中溢出像猫儿一般的轻吟。
她逐渐呼吸困难,迷离的双眸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倒映的自己。
谢怀琛的目光已经失去了一惯的深冷,依旧深邃暗沉,可眼底的情火愈燃愈烈,似要将她包裹融化。
正当她闭上眼睛任他索取之时,谢怀琛突然抓住她的双肩,艰难地用力推开她。
已经目光涣散的沈鸢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谢怀琛的唇离她很近,她不自觉地主动向他索吻。
此刻谢怀琛感到欲火焚身,喉结滚了滚,鼻喉间溢出粗重的喘息。看她的目光像狼锁住猎物一般,但还是坚持避开她的吻。
“青荷,你是自愿的吗?不是因为我今晚送你的财物,或者别的原因?”声音低哑压抑,气息炙热。
沈鸢脑中一片迷茫,稍稍缓了缓,总算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这有区别吗?
她没有多想,发颤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喘:“是我愿意的啊,砚之。”
“那我是谁?”
“你是我男人。”沈鸢知道两人欢好的时候,这个问题一定得这么答。
“我是你男人。记住!”
谢怀琛这才满意,钳制她的纤腰揉入怀中,急切地吻住她的红唇开始狠狠掠夺。
沈鸢在意识涣散中躺在了床上,任他索取。
这一夜折腾得两人都很快活。
而在房外听到那脸红心跳之声的暗卫们也快活吃瓜:殿下和姑娘终于又同房了。我等甚感欣慰。
沈鸢第二天依旧早醒,浑身又跟散了架似的。
还好跟谢怀琛睡久了,已经能适应这番折腾,简单的穿戴好后便上了马车继续睡。
谢怀琛温柔地照顾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