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才刚走,倒霉的卫瞿就过来了。
他怀疑同僚都串通好了坑他。这次皇后一来消息,全都跑得无影无踪。
他明明轻功不比卫离差,可每次该跑路的时候反应都慢半拍。
为什么?很懊恼。
谢怀琛见他又是那副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神色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说吧。”声音冷了几分。
卫瞿暗暗深呼吸,像念大悲咒一般地禀报:“皇后娘娘想在殿下回宫后举办一场赏花宴,差人来问殿下哪天方便去。”
谢怀琛一听就蹙眉。
皇后这种小把戏就没断过,但是这次未免也太心急了。
虽说他回宫后定然会用各种借口推脱,可至于人还没到就这么急着定下来么。
还不是传口信,竟然特意派人过来问。
难道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他不由得越来越担心青荷的安全。
谢怀琛随口说了一个日子:“就这个月十五那天吧。你赶紧将人打发走。”
他打算等到时候,找父皇随便商议点家国大事,糊弄过去就行。
卫瞿自然明白太子的意思:“殿下放心,他门儿都进不了。”
说罢便匆匆退下,干活去了。
沈鸢独自去地窖取酒的时候,一切顺利。
谢怀琛一直要求暗卫不能打扰她的正常生活,以免她受到惊吓。
现在有暗卫会远远看着她,但是并不会妨碍她做任何特别的事。
进了地窖,也没有人跟进来,就乖乖在外面守着。
任她随意挑选,等着她随时传唤。
地窖很大,里面陈放着一摞摞的陈年好酒,还没进来便能闻到酒香四溢。
坛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似是用于区分不同种类的酒。
沈鸢置身于此时,感觉自己都快被酒味给醺醉了。
她对酒没有什么研究,但砚之提醒过不宜饮酒过多。所以她挑选了两个精致的不大不小的酒坛子,里面的香味闻起来类似竹叶酒。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往酒里下药。
这事做起来心如擂鼓,异常不安。
要药倒那么多人,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