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之中,百姓能安居乐业,我也好能安心沉醉于这琴艺之中。”刘修点头应道:“姑娘心怀天下百姓,实是难得。刘某虽一介凡夫,却也愿为这太平盛世出一份力。只是这天下局势复杂,想要达成此愿,怕也不是易事呀。”蔡琰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琰也知晓这其中艰难。只是每每听闻这世间百姓受苦,心中便忍不住难过。”刘修见她如此善良,心中对她愈发欣赏,又说道:“姑娘这等慈悲心肠,定是上天眷顾之人。不知姑娘除了琴艺,对诗词歌赋可有涉猎?”蔡琰展颜一笑,说道:“诗词歌赋,琰也略有研习,只是自愧不如那些大家之作。刘公子呢,想必也是精通此道吧?”刘修笑着摆摆手,道:“精通谈不上,只是略知一二,平日里也爱诵读些诗词,陶冶性情罢了。今日有幸得遇姑娘,倒是想与姑娘探讨一二,不知姑娘可愿赐教?”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兴致,说道:“赐教不敢当,相互切磋倒是乐事。刘公子但说无妨。”此时,蔡琰微微欠身,举止优雅得体,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她轻声说道:“只是这诗词之道,向来各有见解,还望公子莫要因琰之愚见而见笑才是。”于是,两人便就着诗词歌赋展开了一番讨论,蔡琰谈及诗词时,言辞间透着深厚的学识底蕴,且每有观点阐述,皆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仿佛那些诗词典故早已融入她的血脉之中,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闺秀的涵养。她说道:“《诗经》之美,在于其质朴纯真,情真意切,如那‘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寥寥数字,便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实是令人赞叹。”刘修见解独到,蔡琰才思敏捷,两人你来我往,竟是十分投缘,不知不觉间,两人相处的时间便长了起来。在讨论过程中,刘修对诗词的一些新颖见解让蔡琰不禁眼前一亮。刘修能从不同寻常的角度去剖析诗词背后的情感与时代背景,往往一语中的,让蔡琰心中暗生钦佩。蔡琰微笑着夸赞道:“刘公子实乃大才之人,这等独到的见解,真真是让琰大开眼界。寻常人解读诗词,多拘泥于字面之意,而公子却能深挖其内里,洞察其中的微妙情感,实是难得。”刘修听闻夸赞,心想:你以为我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转头谦逊地回应道:“姑娘过奖了,刘某不过是平日里多读了些书,偶有感悟罢了,哪及姑娘自幼研习诗词,学识渊博,见解深刻呀。”蔡琰轻轻摇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