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凝重,慢慢松开怀中的朱雅琪,坐起身子,压低声音对她说:“还有一件事等着我去解决。”说罢,喊典韦入营帐,窃窃私语一番。
次日清晨典韦回营复命,只见刘修眉头紧蹙,对着典韦低语道:“我吩咐你办的事如何了?”
典韦拱手作揖,回复道:“主公,末将已按照您的指示,不过……”
刘修微微点头道:辛苦了,二弟,剩下的事情容后再议。说罢,典韦徐徐退下营外之中。
朱雅琪不禁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与关切,连忙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她紧紧握住刘修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和不安。
刘修皱了皱眉头,说:“刘璋父子,哼,虽说之前他们投降了,但我总觉得留着他们是个隐患。今天我已经指使典韦漏夜去暗杀他们,必须得除掉他们,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事儿了。”
朱雅琪一听,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地说:“刘修,这……这也太狠了吧?他们都已经投降了呀。”
刘修冷笑一声,说:“雅琪,你不明白这乱世的生存之道。刘璋父子看似归顺,实则心思难测,要是不早日铲除,可能会变成大问题。”
朱雅琪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刘修那坚定的眼神,便也不再多言,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刘修又接着说:“还有那张任,他武艺高强,又是吕布的同门师弟,之前还训练你去刺杀我和刘备,虽说你也是被利用,但他终究是个威胁。我原本也想今夜一并解决了他,派了赵云去做这件事,可惜啊,那家伙似乎有所察觉,让他给逃脱了。”
朱雅琪心中一紧,她深知张任对自己有恩,虽说后来的刺杀之事是个错误,但她还是不希望张任遭遇不测。她急忙说道:“刘修,张任大哥他……他其实人挺好的,之前还救过我,教我武艺,这次他能逃脱,说不定是上天的旨意,他不应该就这样死去。你……你能不能就放过他呀?”
刘修看着朱雅琪,微微皱了眉头,说:“琪琪,我知道他对你有恩,但在这乱世之中,虽然情义很重要,我也得为大局着想啊。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会安心。不过既然这次他逃脱了,我会再找机会,希望下次他可没这么好运了。”